而提到向日葵,人们总会想起凡·高笔下的《向日葵》,在光与色的深浅交错中,在艳丽与华美的色调下,向日葵拼足了力气,尽情地开放,展露着无比旺盛的生命力,那样疯狂而痴迷。《向日葵》系列中各种花姿都是凡·高内心的展示,是孤独内心最深层的呐喊。向日葵的花期并不长,就像凡·高短暂的人生一样。如果文震亨能够见到凡·高的《向日葵》,或许不会再把它列为葵中最差了吧?
可马远宋代画家。欹斜倾斜不平。诘屈弯曲不直。郭熙宋代画家。露顶张拳粗豪之态。
比较常见的传统花瓶口稍大,脖颈细,再往下是丰满的弧度,最后下方线条收住,呈S型。今天人们将徒具外表并无才能的人形容为“花瓶”,因为花瓶外表美观,触感光滑,具有婀娜的外形、华美的表面花纹和光滑的触感,却并无多大实用价值,且易坏。然而,在室内鲜花盛开的瞬间,不正是花瓶在默默打底吗?作为装饰品、收藏物,极尽华美之姿,成为鲜花的配角,也静静地绽放美丽。
唐寅《春山伴侣图》论书法,文震亨还是贵古贱今,但在绘画上却分出古今各有优劣。提到明朝的名画家时,文震亨认为他们画艺达到了极致,并不无自豪地提到自己的先祖文徵明与文嘉。文徵明、沈周、唐寅、仇英在画史上合称“吴门四家”。今天我们最熟悉的可能是唐寅,唐伯虎点秋香的故事老少皆知,但实为后人戏说,于史无征。唐寅才华横溢,一生却遭际坎坷,远没有文学作品中演绎得那么风流潇洒。明代还有一个独特的画家徐渭,文震亨却没有提到。徐渭擅长水墨花卉,用笔放纵,文震亨推崇“纯重雅正”,应是不喜欢徐渭的风格。
可宣窑窑名,明代宣德年间造,其瓷精致细巧。新都北京。因为明代都城本在南京,成祖时迁往北京。